往事
童年时期,早上天刚蒙蒙亮,他到树林里面找蝉蜕。他了解,蝉的习性是喜欢潮湿的地方,哪里会有比较多的蝉蜕,他便去哪里找。蝉蜕是晚上刚从泥土里面新生出的禅带的壳,有的在草上、有的在树叶上、便从上面有一个缝隙,禅便从上面飞走,留下了蝉蜕。蝉蜕的分量比较轻,容易干,有时候几个月都摘不到一斤。!人家只能按两算了。多卖钱在里面兑水,让它受潮、便能卖出钱。
有的人觉得利润比较低就不去采摘蝉蜕。采摘的时间比较长了就越来越少,很难找到,每到夏天就听到时不时的有人喊着:“收药哩、收药哩……”我就出去问要不要蝉蜕,他们有时候要,有时候就不要,说收得少赔钱。这个收药的说要,家里还收了一些,过几天打算去卖。我说那好我有一些不是很多的,多少钱一两,他说10元一两,我说那卖了,拿个秤秤说半两,50元。那好卖了。
就这样我每年采摘这个,那时候我还比较小,但我听说,现在假钱比较多,我不敢接,我喊我妈出来给我收钱。她收了钱给我,说让我买零嘴吃。之后我妈说:“你外婆哪里的野药材比较多,哪里的孩子也多,你去你外婆家里看看那山上有没有药材,这对你也是锻炼……”我想着也是。于是,我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去,自行车是旧的,让我骑得都散架了,车没有刹车。
(谁)让我路上慢一些,去临镇北宽坪镇红花村的外婆家挖野药,外婆家就住偏远的在大山里面,而且挖野药也比较方便。而且表弟(小李)一直就在外婆家住着,我去了,我们两个便商量着去挖药的事情。每一年和每一年的药材价格不同、我们便选择挖药材的品种不同。而我们的选择就不同了,我们今年选择挖苦参根。苦参根的叶子有些像槐树的叶子。当时候我知道有快速止血的功能。
当时候发现坡上这种植物还真不少,根比较深不太好挖好多人都放弃了。他们摘五味子、挖柴、桔梗。早上六点多,我和我表弟一人带着一个?头,还拿了黑馍,外婆家在山上来回不是很方便常年吃着黑面。一人一壶水,一人拿两个编织袋。就急匆匆的到山上挖药材去了,刚开始的时候我不认识药我表弟认识,他就教我认,他说:“这种药一般长悬崖绝壁比较艰苦的地方,就像坎坷的人生一样,人生是很艰苦的,只要我们克服种种艰难的困苦,我们的前途就会一片光明。困难时临时的,不是长久的。有这种药它根多苗小,根比较粗也比较长。遇到一个就要挖半天,要有耐性就好。”
这时候我想起我就像那个没有什么区别,听我妈妈说我小时候贪玩那个竹棍子在地上跑,没有跑多远就摔了一跤,竹棍子搓到了嘴里,连饭都吃不了,最上面的肉都掉下来了,大概过了十多天才好的这些事情我根本都不记得了。
那是正月十二那天的晚上,天气寒冷,母亲就生起了一盆炭火,家里面没有电视机,到了晚上九点多的时候,我说肚子饿了,她说那你就去吃麻花,那是油炸的。用开水泡比较好吃,她泡了一碗,给我也泡了一碗。父亲跑去打麻将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,就让我先吃,吃了睡。麻花端过来了里面还放着糖,没有拿筷子。让我自己取,我走的时候让凳子绊倒了。手刚好扒在火盆边上,一盆熊熊的烈火,刚好倒扣在了我的头上。
头发冒烟了,母亲听到我在骂人跑过来看,我被火烧伤了,棉袄里面的火也在烧着脖子烧的惨不忍睹。父亲去打麻将不知道去了哪里,母亲背着我找卫生所,可是,卫生所的大门紧闭。好不容易母亲找到父亲还在打麻将,母亲比较生气掀翻了桌子,砸了麻将,把我领过去是我让火给烧了。连夜父亲让邻居的摩托车送去医院,花了600多。父亲当时身上没有那么多钱,就让邻居先垫上说过后给还。
然而第二年春收的时候我就把胳膊摔断了,医生说要住院做手术,然而我家没有那么多钱,父亲就问亲戚朋友借,父亲是个木工每年也挣不了几个钱,有钱亲戚就躲得远远地,没有钱的亲戚有多少就凑多少。父亲东凑西借给我借了4000元,手术是做了,但是手术做的不是很成功。后来才听旁边丹凤的小伙子说:“你的送礼,现在的医生你不送礼,人家就不给好好做手术。”
果然,出院没有多久胳膊里面放的两个钢针自己出来了,医生看着自己出来就直接用钳子拔了,落下了残疾胳膊出不了力气。
一个上午我就挖到了一个药,挖的坑比较大,跟下面全是石头。有的还长在石头里面,就那一个药我装了半袋子,虽然说是有点累,但是心里还是美滋滋的,毕竟我没有白忙活!中午的天气太阳似火,我们在山上面睡觉。到了下午,天气有些凉快了我们再去挖药。挖到天黑我们一人扛着一袋子药就回来了,有时候扛不动,就往山下面滚,再顺着滚的路线走就找到了,小李每次把?头拿回来,我就挖到那里扔到那里,下雨了就到山洞里面避雨,吃着黑馒头。黑馒头不好吃,就买两袋麻辣条就着吃,一代麻辣条吃五天。从不多吃。
吃过晚饭后,我们便去看电视,外爷便把刚拿回来的药用斧头剁成了2厘米长,只要天气有太阳便给我们晒。他说:“这种药只有晒干了才能卖,湿的没有人要会发霉的。”每逢二四六我们便不去挖药。
这天早上我们把晒干的药装在袋子里面,吃过中午饭,就一人扛着一袋扛下山。有时候,还要跑两次,我用自行车推着推到北宽评集市上卖。他们那些收药材的,就老早在四岔口桥上面等着收药材。看见我来了,便笑脸相迎,问我你这是什么药?我外婆便上去搭话说:“娃拿得是苦参根,今天的苦参根是啥价啊?”
他们说2块。
太低了吧。
看你拿的蛮多的,那我就2块五了毛了。
然后我外婆问我2块五毛卖不,我说这些我不懂,你就看着卖了。然后就去过秤我卖了两大袋子卖了几百元钱,我表弟和我卖的也差不多。我们便拿着钱在街道上面转了一圈,我买了一双黄鞋。那种鞋子。上山挖挖药穿比较合适,。回到家里都晚上8点多了,外婆家离集市有20多公里路,还要上山,回到家里都已经晚上8点多了。吃过饭后,我们也跑了一天了跑累了,便倒在炕上呼呼大睡了起来。第二天我穿上我买了的鞋子快步如飞在山坡上继续寻找药挖药。我由于没有长时间的干农活,刚开始我觉得还可以,后来便渐渐出现了一些不适应。手磨的起泡了,手也比较疼。小李说手磨出茧子来就好了,也就不疼了。我继续忍着疼痛挖药,也不管泡烂了,过几天果然好了这时候我也挖了不少药了,外婆家附近的药也挖光了,我把所有的药拿去一起卖了,有卖了200多除了交学费还有剩余的钱,我便留着在学校里面用。
上山挖药很辛苦,但那是自己的劳动成果。心里比较美,时常吃着,黑馍夹麻辣拉条。喝着山上面的水,并给与了我吃苦耐劳的基础为以后打下了坚实的基础。如今我初中毕业之后,并没有上高中,然而边打工边学习,并自学考上了大学。也买了一台笔记本电脑,时时出现一些文章在网上。并有一定量的读者在阅读者我的文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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